夏秋醒的晚,已经日上三竿。
酒喝多了,整个人都是懵的,浑身酸软头晕想吐。
挣扎着坐起来,夏秋“嗷”了一下,马上反趴着身体。
屁股,火辣辣的疼。
夏秋伸手去揉,她昨天没发酒疯自虐呀。
屁股没肿,但跟打了板子似,钻心般痛。
不止疼,她整个人状态都不对,口干舌燥,低烧难受。
好在懂医术,给自己扎几针,再喝了碗药,症状才缓些。
夏秋没乱搞,不用说肯定吴渔那头出夭蛾子了。
昨夜的大菜没怎么动筷,勤俭的小芍热好装在食盒,“姐,昨晚陆大人彻夜未归,估计今早又饿肚子,你早些送过去。”
“我师傅呢?”死没良心的,她才不费那心,夏秋现在更关心涂老头。
“涂老爹一早去医馆了,还是卫大哥护送的。”
有疑难杂病,涂老头斗志满满,一心钻研新药方,尽可能排出劳工体内的砷毒,让他们更有尊严的活着。
出了门,夏秋先去粮铺。
粮铺忙碌,不见吴泽的影子,反倒二狗迎来送往甚是周道,见夏秋前来,满脸得意的坏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