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不是外人,夏秋将这几天的遭遇悉数相告。
涂老头气得拍桌,“没想到,竟然真有人丧心病狂,竟然偷炼活死人。这帮人,到底想干什么?”
他们想干什么,自有官府会去彻查,对夏秋而言最要紧的制止这场灾难,让自己在乎的人都活下来,绝不能重蹈覆辙。
“炼制傀儡尸的溶洞,虽然被我们炸了,可我觉得其他地方肯定还有,再想像这次这么幸运刚好能查出来,不太可能了。”
说到幸运,夏秋顺嘴问道:“师傅可想出治疗办法?”
提起这个,涂老头神色讪讪,“对于刚被感染,瘟毒病症较轻的,我倒是有把握,瘟毒重的实在没把握。”随着毛蛋的尸变,他已经没有更多病例来研究,纸上谈兵纯属瞎扯。
夏秋觉得,毛蛋的尸变或许让涂老头倍增压力,但也不至于颓废至此,肯定还有别的事他不愿说。
老头嘴硬,他不想说的拿撬棍也撬不动,夏秋满脑子装的都是乔凤微,“师傅,我爹娘真的没对你说过些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“真没有。”被反复问过数次,涂老头挺不耐烦的,“你爹娘三棍子打不出响屁来,再说既然是不可告人的秘密,又怎么会说与我听呢?”
“可我觉得再相似的两人,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。若非我粗心大意,光凭长相连裴川跟宫先生都辩不出来。”
“乔凤微?”涂老头低头沉思,反复念着这个名字,“血液有剧毒,不仅以驱使毒蛇猛兽,还可以提炼瘟毒……”
“不仅乔凤微可以,我也可以。”这才让夏秋毛骨悚然,若非得说自己跟乔凤微没有任何关系,连她自己都不相信。
涂老头眉头紧锁,拉过夏秋的手把脉,顿时脸色大变,严厉道:“你出去那几天,发生了什么事,为何胎毒会加深这么多?”
夏秋被他话吓倒,“我胎毒连续发作两次,身体自然差了许多。”
“怎么发作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