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肉穿肠,道人是非,两人的距离很快拉近。
“许典史,你是不知本官的苦呀。”酒喝多了,廖同知跟着嘴碎起来,朝许明亮大吐苦水,“本官兢兢业业为百姓办事,可是百姓却没把我当回事,事事拿我跟姓陆的比,真是气煞本官也。”
“大人,你别理那帮刁民,他们就是皮痒欠抽的。等明儿我叫上兄弟们,把他们全部抓回牢里来。”灌多了黄汤,许明亮笑得那个谄媚,“醉月楼来了批新货,我已让老鸨把最漂亮的留着,就等你过去喝两杯呢。”
廖同知确实好这口,不过之前全部精力都放在陆庭修身上,如今霖县已经在他掌控之下,心思跟着活络起来。
家里那只母老虎在凉州,廖同知哪耐得住寂寞,心里早已蠢蠢欲动,不过他仍有些顾忌,“我毕竟是一县之长,逛花楼不太好吧?”
“话可不能说。”许明亮继续给他斟酒,“大人你就是霖县的天,为百姓都操碎了心,跟姑娘喝个酒聊个天怎么了?
在许明亮的吹捧之下,廖同知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,脑子里想得男女之事,“既然许典史有这个美意,本官却之不恭呀。”
许明亮拍胸脯,“大人放心,我保证这事没人知道,以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”
见他迫不及待的,许明亮起身结账带他往醉月楼而去。
跟醉月楼的老鸨是熟人,两人是从后门进来,直接到二楼的香闺。
房里有三个姑娘,个个年轻漂亮,环肥燕瘦相得益彰,看得廖同知眼睛都直了。他没想到姓许的这么会安排,居然玩一拖三。
许明亮也跟打鸡血似的,“大人,你今晚好好尽兴。属下相好的就在对面房间,你有事尽管吱声。”
廖同知挥手,满意道:“你去忙吧。”
看着他将门关上,房间传来姑娘的嬉闹声,许明亮才褪去脸上的虚伪,冷着脸朝对面房间走去。
房间内,琴声悦耳悠扬,如鸣佩环余音绕梁,听得让人心醉神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