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拒了接风宴,婉拒了洗尘酒,进了都府,脚才刚落地不久的段辰渊就召集了城中几位重要将领,去了解最详细的情况。
阿桂一听说现在就要议事,心疼的直皱小脸,“少爷您身体本来就没好,一路上还这般操劳,太子哪像之前,现在是一点也不懂得心疼您了。”
楚忻泽听到这话,笑着敲了他的小脑袋一下道:“当时殿下与我朋友相称,现在是上下属关系,身份不同,自是不能还像从前一般。”
阿桂一脸不服气,正好见到不远过来的魏霄,立刻道:“可是魏统领就跟以前一样,一点没变。”
“在其位谋其职,自是不同。”
“少爷怎么说都对。”
魏霄才过来,日常追问道:“阿钰,你身体怎么样?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看看?”
楚忻泽摇了摇头道:“无事,我又不是琉璃做的,子乐不用这般小心翼翼,太子殿下跟众位统领该等咱们了,咱们还是快点过去吧。”说着俩人往内堂而去。
待俩人到后,堂下已坐了好几位将领,正跟段辰渊低声交谈着什么,见有来人,好奇回头,当看到楚忻泽这么个面若冠玉还‘弱不经风’的少年郎后,眼中无不闪过或诧异或上怀疑的色彩。
段辰渊也没向众人解释俩人的身份,示意了下留出来的位置,又多看了楚忻泽一眼道:“身体可还吃的消?”
楚忻泽摇了下头,笑道:“属下无事,谢殿下关心,咱们还是先了解下最近战事,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。”
一句话将众人脑海中还有的别样心思全部打散,而接下来的商讨中也让他们清楚的明白,眼前的翩翩少年郎可不是什么娈宠之流,是实打实的谋士。
“西荒能连破我东临六座城池,屠我东临士兵,杀我东临百姓,皆与他们这十年间来,秘密培育的一种异兽有关。”
一位上过战场对那异兽全无办法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士兵们惨死于异兽脚下的将领眼睛里全是仇恨,尽力的叙述着那异兽的特征。
“那异兽身高十数余尺,有百石之力,全身上下皆刀q-ia:ng不入,怒吼声震天,稍不注意就会被那吼声吓破胆,战场上,它会惊的我东临战马不听指挥四处逃窜,那异兽铁蹄一出,还没开打我方士兵就被踩踏的死伤无数,几次下来,每到那异兽上场,我方士气就已先落下乘,不战而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