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？”
魔天帝眉头一挑，眼中还带着几分诧异，几分笑意。
宁川知道他的名号，理应对他有所顾忌，可是让他吃惊的，是宁川的胆量，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！
即便他已经被岁月抹掉了棱角，即便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徐徐老矣的老头，但是他毕竟是魔天帝，从来没有人这么敢对他说话的。
“时间太长了，外面那些人，都不过是我找来为我解闷和续命的傀儡而已！”
轻叹一声，魔天帝轻轻抖动着手中的锁链，眼中又是一片落寞。
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，无数年月被关押在这么一个暗无天日的洞穴中，自然是可怜。
可是，宁川却绝对不会怜悯他，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孽，见过那尸山血海的场景以后，宁川只想让魔天帝死在这里，永生永世都不能出现在世人的眼前。
“那你也想我们为你续命了？”
眼中寒光一闪，宁川的声音更加冰冷，魔天帝已经伤了他的肩膀，但是如果想要杀了他，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魔天帝咧嘴一笑，又漏出了他丑陋的牙齿，缓缓说道：“知道就好，和我聊聊你的人声吧，我喜欢听每一个人诉说死前的一生，这样，他们的鲜血才更加美味！”
“变态！”
陆常笙惧怕魔天帝，但是听到魔天帝的话以后，再也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他执行过不少的任务，也杀过不少的人，但是用如此残忍的方法来杀一个人，他倒是没有试过。
“桀桀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