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有人拿一个车载点烟器当宝,快被冻死了还要去捡……傻子么?
有些画面,林宜真的无法去想象,太过惊心动魄。
她又问了一些应寒年这两年的点点滴滴,何耀事无巨细地告知她,问到最后,不是何耀不说,而是她不敢问了。
原来,应寒年急性肠胃炎不是第一次了,他经常忙着做事不吃东西;
原来,应寒年不管做什么,手里都会不合时宜地转着一个车载点烟器;
原来,应寒年病着的时候,牧羡枫想来s城找她,他拔了输液管从床上下来,开车撞向牧羡枫出发的车子。
一点一滴。
真的,不敢再问了。
关掉视频,林宜静静地坐在座位上,好久,她看向旁边熟睡的应寒年,他睡得很沉,太累了,他真的是太累了。
幽幽的光线落在他的脸上,英气的眉,长睫覆在眼下,俊挺的鼻梁,薄唇抿着,在他脸上,她以为自己看到了所有的辛苦,原来根本不止。
她两年的太平生活,是他拼了命换回来的。
可他一个字都没提过。
她对他冷着脸的时候,他没有提。
她坚决不回头的时候,他也不讲。
好像这些都只是他的事,与她无关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