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夏汐错愕地看向她。
不会吧……
“应寒年那个男人,我不信他在经历昨晚之后还能愉快地给我做早餐。”林宜说道,“所以,我只能找出这一个解释。”
应寒年吃醋了还对她这么好就很奇怪,这不正常。
但在看到白书雅、牧夏汐对这顿早餐的反应后,她好像明白了。
“那二哥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白书雅不解地问道。
好好的为什么挑拨他们?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就是想让你们的内部矛盾继续升级,好让你们想起来这一次酒吧聚会就难受,之后再也不参加,自然也就不会再邀请我参加。”林宜说出自己的想
法。
白书雅和牧夏汐不约而同地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——
“你说二哥给你做一顿早餐不是因为温柔体贴,而是为了让我们不再带你去那种party?”
白书雅问道,“不可能吧,直说不就好了?”
“他可能是想一次性杜绝掉我们的心思,认为光说是没用的,也是想给我们一个教训。”林宜道,“比如,要我们知道我们这样做会引致家宅不宁,要我们深深反省。”
严格来说,是白书雅和牧夏汐她们。
应寒年是一句都没有怪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