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徽皱着眉,许多以前来不及去想的,现在在脑海里越发深刻起来。
他猛地皱起眉,一向温吞的男人目光凌厉的看向他们,“们是不是发现什么了?为什么这么问?”
时了了和季璟对视一眼,两人一起将手机拿了出来,将黄霏的那张照片递给蓝徽。
蓝徽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黄霏,此时一看,脸上立刻阴云密布。
“这个王八蛋!”
时了了和季璟眼观鼻鼻观心任由蓝徽大发雷霆,谁也没有劝。
好一会儿,等他心情平复一些,时了了的手机就响了,井戟发过来的邮件,事情比较急,他查的也不,只有五六个,只不过两相对比还是很能看出一些问题来的。
洛远曾经交往过的女孩子,或眉眼,或嘴巴,又或是鼻子和面部轮廓,多多少少都和洛瑾娆有些相似。
蓝徽罕见的摔了杯子,气急败坏,“他到底想做什么?”
没有人知道洛远到底想做什么,一个人是巧合,难道这么多人还是吗?
事到如今,不用想井戟也一定知道了。
时了了叹了口气,看蓝徽情绪平复的差不多就离开了。
回到房间睡下,时了了习惯性的看了眼股票,忽的坐了起来。
季璟凑过来看了一眼,两人面面相觑,季璟叹了一声,“天作孽,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洛阳纸业的股票从今天晚上七点开始就一直持续性断崖式暴跌,按照时了了的经验去看,似乎没有挽救的可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