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宴知书嘴一瘪,眼底涌出泪花,“可我好痛。”
祁澈见状一下就急了,有些手足无措,“那……那我去找护士开点止痛药。”
刚要转身离开,却被宴知书拽住,下一秒就被她拉进怀抱。
她轻笑出声:“傻子,抱一下就好了。”
祁澈紧绷的身T放松了下来,有些担忧道:“有没有哪不舒服?”
宴知书下巴抵着他的肩膀,摇头,“今晚让你担心了。”
他的手抚上她的头发,心里的大石终於落地:“没事就好。”
祁澈的软肋在这一晚上彻底袒露出来,他额头上的伤口简单包紮着,隐隐有血沁出。
“你头上的伤是怎麽回事?”
祁澈正对着手机点外卖,闻言一愣,“没事,不小心碰到了。想吃点什麽?粥?”
宴知书不挑,答应後却接到糯米放在面板的记忆。
从她的上帝视角断开後,祁澈就一直处於躁郁的状态,从淮中到城南的这段路里他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开快点。
再到後面他不要命地抢方向盘把她从火势中救出,再不知疲倦用高尔夫球杆撬动,最後跟上救护车来到医院。
原先整张脸写满了担忧,却在她醒来之後尽数隐藏。
他头上的伤也是在他抢方向盘後因为惯X撞在车身上导致的,明明破皮流血,他却丝毫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