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熠剑眉微蹙。
“父皇在此之前,身子从不曾出过问题,更没复发过旧疾。也是此番回京,出了那夜的事,我才知道父皇以前亲征药王谷曾受过伤。”
说完这话,楚熠想起父皇曾说过——“尚有白信留下的解药,可抑制毒疾。”
他剑眉蹙得更深。
既有解药抑制毒疾,父皇为何不用?
反而任由身子这样一日日衰败下去?
父皇究竟意欲何为?
沈姝听了楚熠的话,也是一头雾水。
尤其是,方才在宫里,皇上还钦赐她御牌,能在皇宫里自由行走,还能“差遣”太医院的太医……
“不如我去太医院翻看皇上的脉案?”沈姝忖度着问。
“不急。”楚熠沉吟几息:“待到明日,我让暮和陪你同去。“
沈姝一听暮先生出面,心下微松。
她这个医术不通的半吊子,怕是就算拿了脉案,都看不出什么来。
这种事,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最好。
思及此,沈姝站起身,朝楚熠拱手告辞:“既如此,那我便先告辞了。萧晴雪那边……我还是不放心,要亲自守着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