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后羞涩地低下了头,露出了一截脆弱的脖颈,很是楚楚动人的模样。
当然在场没有一个人是这么认为的。
“阿绡,既然他们会一些歌意,就让他们留下吧。”这句话是裴嗔说的。
半久目光看了过来,裴嗔唇角勾起,笑容有些灿烂。
“不过不知几位会不会舞狮子。”
这句话说完后,他目光看向了那几个人,带着犀利。
几人:“???”
“不,不会……”声音弱弱的。
“那唢呐会吹吗?”
几人微微瞪大眼睛。
唢呐这玩意儿能吹吗?
不都是用在大丧或者大喜的时候吗?
其中一名少年呐呐的抬手。
“这,这个我会。”
裴嗔微笑,“我想听唢呐版五月的风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