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行秋往后退了退,脑子一片空白,他险些站不住,张了张嘴,像是有什么堵住一样。
心口疯狂绞痛,从陈越逃跑那天,挤压的情绪终于倏地一下火山爆发了。
太疼了。
陈越陈越陈越。
无数个“陈越”围绕在大脑中,慢慢聚成一个完整的人。他轻轻歪头,嘴里荡出笑,上下唇一合,碰撞出三个字的名字。
他挥着手问,楚行秋,怎么还不过来。
磅礴的木质香信息素霎时散开,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。
他的易感期提前了。
易感期中的信息素攻击力会放大无数倍。alpha的信息素互不相容,彼此排斥,就连亲生父母都不例外。他们天生注定就是独立的战士,除己以外都是敌人。
楚母脸色一变,命令医生去拿抑制剂,“楚行秋,你冷静一点!”
“他……他怎么样了?”楚行秋手止不住颤抖,他不敢叫出陈越的名字,又迫切想知道关于陈越的信息,“你说话!”
下属被吓得一愣,磕磕巴巴解释,“陈……陈先生没什么大碍。”
楚行秋全身就像失了力气,撑着墙才能勉强站起,他喉咙发哑,太阳穴突突跳动,眼帘下一片乌黑。
“我要去见他。”
楚母眉头一拧,“你疯了吗?”她优雅撩起边上的发,无论发生什么都保持着应有的高贵,“你现在去只会害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