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时漾半天找不回自己声音,因尴尬而瞪大的眼睛有点无处安放,视线一撞入傅景川眼中,伴随而来的是昨晚的火热纠缠。

    她虽有喝高,但记忆没有断片。

    她清楚记得她情急下的“炮友”一说,也记得在傅景川欺身吻上来时,她近乎自暴自弃的想法,以及反手抱住傅景川脖子不管不顾地想抢回主动权的生猛。

    和傅景川结婚两年,她从来没有这么生猛过。

    虽然最终因为体型和气力的天生弱势,主动权还是被傅景川牢牢掌握在手中。

    但她的主动也刺激了傅景川。

    昨晚她有多生猛,傅景川就有多凶狠。

    商场上的傅景川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,那个时候的他更不会是。

    身上被车轮碾压过的酸痛提醒着时漾昨晚的激烈和疯狂。

    她抓着被子的手指尴尬地一点点收紧,时漾默默背过了身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昨晚喝醉了……”她小声开口,连嗓音也气虚得迟缓绵软。

    “记忆断片了吗?”

    傅景川瞥向她鸵鸟似的的背影,问。

    时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