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拖拉机上一点东西都没留下吗?他外出的包袱都不剩?”
姜容云急切地追问,生怕疏漏了消息。一点点消息也好过石沉大海,杳无音讯。
“什么都没有,我们也纳闷,按理来说总会剩下什么,可是我们里里外外找遍了,就只剩下拖拉机了。”
公安同志依稀记得那天出任务,就是将这位失踪同志的物证给运回来,大雪堆积再拖拉机的顶部,去时现场的血迹已经被清扫干净,唯一留下来的只有空荡荡的拖拉机。
“那公安同志,能否告诉我我丈夫的出事地点在哪里?我总得去看看留个念想。”
姜容云心思未绝,想着能在附近的树林找一找,刨开雪堆,兴许能找到宋建璋的尸骨也说不定。
“这……那里四处没什么人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下了这么大的雪,太危险了。”
公安同志哪里看不出来这位女同志什么心思,无非是想在四周找找看,可是派出所和公社都派了人去找,仍旧一无所获,这位女同志去了也是白去。
出事的地方就是一条宽敞的大路,被积雪覆盖,四周是树丛林子,偶尔还有猛兽出没,面前这位同志去找,落得一样的下场怎么办?
“同志,何必呢,我们都派人去找过了,你去了也是白走一趟,还不如老老实实回去等通知。”
公安同志说的不无道理,字字句句都是在劝阻姜容云。
“不行,我总要看一眼。”
姜容云来都来了,又怎愿心甘情愿地再回去等消息,行事在人,她深知这个道理。
见她这般固执,公安同志不好在说什么,老老实实的将出事的地点告诉了她。
“谢谢你,公安同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