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一鞭子抽在黑袍老者的身上:“放肆,竟敢对江大人无理。定要让你尝尝衙门十八般刑具的厉害。”
黑袍老者并不理会他,他定定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江薄言:“老夫炼制蛊虫数十年,什么样的毒物没碰过,什么样的痛苦没尝过。这些对老夫来说,不过尔尔。”
江薄言抬手让衙役停下,吩咐道:“刑具不必上了。”
衙役不明:“大人,此人冥顽不灵,不上刑属实难招供啊。”
“你用刑了,他招了吗?”江薄言反问道。
衙役语塞:“这……”
江薄言示意他退下,缓缓走到黑袍老者身边:“蛊师一般生活在我朝偏远地方,且我朝明令禁止不得行巫蛊之术。所以,除非人远赴边陲邀请,否则蛊师是不可能来的。”
黑袍老者听了江薄言的话,不为所动。
“一般邀请蛊师的要么是达官贵人,要么是士族大家。李家虽然家境殷实,却也没没有达到能请蛊师的程度。”
江薄言看了一眼黑袍老者继续说到:“我曾想是不是李青书生意上的死对头或者仇人,请你来谋害于他。但是这一点在沈听雪的事情上被推翻了。”
“哦?怎么说?”黑袍老者有了反应。
江薄言勾起唇角:“下蛊毒谋害李青书有理由,那么杀死沈听雪,而且是一个养在后宅内院的小女子,实在是说不通。”
黑袍老者阴森一笑:“老夫果然小瞧你了,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啊。”
江薄言双眼定定的看着他,“让我继续猜猜,为什么要杀沈听雪呢?是她发现了你们的秘密,所以你们不得不杀了这个突发的意外,是与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