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直奔他的房子,苏景修冲进卧室,蒙着被撕心裂肺地喊叫,直到筋疲力尽睡着。第二天、第三天,他照样回公司练舞,该吃吃,该玩玩,该笑笑。
回了家,他待着莫名别扭,想了想启程返回他们的家,一切如旧,然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未见消退。
苏景修上到二楼,路过乔爱苏的书房,随意一瞥,所见似有异状,他再看,是书房空了。家具还在,书没了,书桌很空。
他闯进乔爱苏的衣帽间,空着,卧室也空着,连卫生间里她的洗面奶、洗发水和沐浴露一并消失。
她走了?苏景修上上下下跑遍房间,杂物间有个箱子,装有他们情侣款中她的那半,其余和她有关的,她打包它们,尽数带走。
她走了,默不作声地走了,连张字条都没给他留吗?
苏景修茫然着,逐间关上房间门,一抬头看见练习室门上贴着张画,主题是人类进化,她画功精湛,从猿到人的数个形态画得惟妙惟肖,活灵活现。
但猿和人用的是他的脸!他扯下画,撕得粉碎,不远处的扫地机器人兢兢业业驶来,把纸屑吞掉。
他在预感下走向录音室,门上也有一张纸:
【苏景修,我承认你聪明,能考上全国最顶级的大学,四年忙成那样还能名列前茅拿奖学金,荣获优秀毕业生的称号。
可你真没音乐天赋,六年来,你说要写歌出专辑,成品寥寥十余句,且质量堪忧。你所谓的原创,牛听了也觉蹩脚,放弃吧,有时间不如拿去睡美容觉,做做运动,保养好你吃饭的本钱。
想退圈转行,那就别睡觉了,吃点核桃补补脑子吧。】
这张同样撕碎喂扫地机器人,苏景修拨打乔爱苏的两个号码,均是忙音,说明她拉黑了他。换号仍是忙音,机智如他注册手机附号,电话通了。
趁她没挂断,他迅速道:“乔爱苏,行李我搬,你赶紧回来。”
奶茶店,乔爱苏正在店里等候,工作号的来电她必接。听声是苏景修,旁边女生的手机也传出他的声音,她们夸他台词不错,现场收音游刃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