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董,有些事您儿子不好意思直说,您就别巴巴的到处问,满哪儿丢人了吧?”
生气了的虞江说话直了点,姜珺当然不爱听这种话,况且他也不认为自己有错。
作为一个企业的管理者,他认为减少收入确保员工安全、矿业正常生产是必要的。
在他心里,姜骁跟姜驭都太过重利轻义。
连用对集团来说九牛一毛的百分之十利润都不肯让出,宁愿顾着这点蝇头小利,也不愿意采取更稳妥的方式解决问题。
姜珺反思了一下,今天这通电话里,自己太过情绪化,好不容易跟女儿通话一次,应该更理智的进行谈话。
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他尽量心平气和的阐述自己的观点。
“驭驭,在姜氏集团,这种事不是没有先例。我认为我们不管怎么发展,都应该把员工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。”
虞江懒得跟他多说,娄望云教那么多年都没教好他,难不成还指望像指点姜骁一样说两句,她愚蠢的老父亲就能开窍了?
“是是是,姜先生说的有道理。我这边还有事儿,关于您的经商之道很遗憾,没机会听您细说了。”
姜珺没听出她的敷衍,只失落道:“好吧驭驭,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女也变得唯利是图。”
虞江蹙眉道:“也?这个也指的是娄董事长还是我姑姑啊?”
“这不是重点……”姜珺本意确实指的是姜琅,有些心虚的憋不出下文。
虞江无奈的笑道:“确实,像姜先生这样出世脱凡的才子,看世俗里的凡人也许都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