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母一回头,正对上祁野的视线,浑身发毛,“冠军侯……”
祁野大步上前,附近宾客皆不由自主的退到了一旁,议论纪舒的声音消失不见。
李氏胸闷气短,“大爷说的什么话!什么叫不了了之!该解释的二爷可都解释了!你还要怎样!”
“我要的是证明他清白的证据,不是他堵住另一个人的嘴,推卸责任的一面之词。”
祁野冷冷道:“区区一个女子,能逃得出军营,千里回京,瞒过老太太?你当这是话本?”
李氏浑身冒冷汗,磕磕巴巴说:“大爷又不是不知道!老太太病了!她当然认不出!老太太是家中长辈,她都说了这是她义女,我们又岂敢置喙!这贱人就是利用了这个!”
“至于什么、逃出军营千里回京……谁知她半路使了什么把戏,兴许又勾搭了什么人……你们军营都在打仗!还能顾得了后方?”
“先叫你的人把她放开。”
祁野看着李氏,只如是说。
纪舒:“夫人都不敢让她反驳一句,难道不是心虚么?”
“舒儿!”
纪母抓着纪舒的手腕焦急的喝了一声。
祁野已是满眼烦躁,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紧,骨节泛白,正这时,一道声音传来:
“侯爷!我们抓到一个行迹鬼祟之人!请将军示下!”
祁野的副将涌入濯缨阁内,他们穿着常服,个个身高八尺体型威猛魁梧,女眷们好奇的打量,羞怯的让出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