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关处,没开灯。
光线昏暗,温酒任由男人揽腰,自觉掂起脚凑近微凉的薄唇。
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江逾白垂眸,身下人温软的手指停在他下巴处。
简单两个关心的字从她嘴里出来。
却像是滚烫的火烙烫在他的心口,受了伤自然会疼。
然而借着这痛,他好像看到了另一个温酒,裹在柔软下的脆弱令人心疼。
冷厉的俊美轮廓带了层霜。
所有人都看到那之前温酒甩出了一道红光把她和江慕雪笼罩住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温雪慌乱撇开头。
温酒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母女情深的画面,宋茜华颇有些问责的话也传进她耳朵里。
“闭嘴。”江逾白冷下声音。
反而偏疼着鸠占鹊巢享福十几年的温雪,仅凭温雪一面之词和自我臆想把她贬的一文不值。
江慕雪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,怎么可能比得过她的容貌,要不是需拿捏着江家那些蠢人,她又怎么会日日戴着慈爱温顺的面具生活。
虽然她现在对父母哥哥的疼爱没什么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