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土豆虽然不值钱,送的也少,最起码也是我爹他们对奶的一份心意啊,但是你们四房现在这么富,你们有本事也送土豆啊,看看到时候出门能不能被唾沫淹死。”
“四叔在家吃香喝辣的,大鱼大肉,然后给亲爹送狗都不吃的东西。”
沈锦咬牙:“你也知道这点破玩意狗都不吃?那你拿给奶吃?”
沈有仓眉头皱起,上前一把抓住沈锦:“有富,去盛菜,跟她废什么话,蔡桂贤这些年本来就是靠着老沈家养活的一条狗,吃这玩意有啥不对?”
沈有富边往大海碗里死命的盛肉,边嘴欠应和:“对,她是老狗你是小狗,你们也配吃这好东西?都给爷孝敬了,没准咱们上外边还能说说你家好话。”
“住手!”沈锦在沈有仓手底下挣扎,“你们盛一点行,不能全盛了,那是要留着给苟支……”
“哈哈。”沈有富笑的不行,“还真是给狗子的?来,沈锦,你跟我学狗叫汪汪几声,我听高兴了,说不定还能给你家狗留点。”
沈锦眼里闪过幽光,她听力好,已然能听到灶房门外陡然变重的喘气声。
显然门外之人气的不轻。
沈锦猛地一手肘撞向身后钳制着她的沈有仓。
沈有仓:“你个死丫头,老子今天打死你!”
与此同时,沈锦凄厉的声音瞬间穿过灶房关的严实的木门:“那是给苟支书的!”
‘咣当’一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