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红了脸，心里还有些委屈，犟嘴道：“就第一次又怎么了？你经验那么多，活儿那么好，带带我不可以吗？”兄弟说给他找了个会来事的马子，不就是照顾他是个雏吗？这鸭子明知道他情况，怎么服务态度还这么差？
男人错愕不已，“你第一次啊？”
青年感觉到了对方语气里的微妙鄙视，自尊心一下子被刺痛了，“就第一次又怎么了？难道你还没个第一次？”
男人沉默了片刻，缓缓道：“我不跟雏儿做，麻烦，体验感还不好——嗐，算了，我教你！润滑液找到没有？赶紧的，先挤到手上！再磨叽下去，老子鸡巴都要憋爆了！”
青年那脆弱的自尊心本来都要碎成渣渣了，一听后面的话立马又满血复活。他火速在抽屉里找到润滑液，挤了一大坨在手上，接着往男人屁股上一抹，激动无比地道：“也不全要你教，我还是懂流程的。”没吃过猪肉，还能没见过猪跑吗？毛片他可看多了。
男人僵住了，“你往哪儿抹呢？”
青年理所当然地道：“给你做扩张啊。”
男人表情龟裂了，“你他妈给老子做扩张？老子叫你给你自个儿做扩张啊！”
青年嗤笑道：“你逗我呢，我花钱睡你，你还想我挨操，美得你呢！你是睡觉没睡醒吗？”
男人怒懵交加，“你花了钱？你谁啊你？”
青年伸手揉摸男人腿心，哂笑道：“你有没有点职业操守？当鸭的不能随便过问客人信息，你知不知道？”
男人都快气死了，“你说谁是鸭？住手！你摸哪儿？！”
男人又惊又怒，嗓子都有些破音了。
青年在男人腿心抓了两把，正觉得手感有些奇怪，男人却猛地僵住了。
屋里没开灯，看也没法看，青年只能凭手指描摹男人腿心的境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