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总,您这话就伤人心了。”
赵光勇满脸无辜道,“大家都是生意人,彼此开开小玩笑,调侃两句,不是很正常的事吗?您怎么这么大反应?”
这番话语让秦国靖好一阵咬牙切齿,额角的青筋止不住的狂跳。
开玩笑?
开尼玛的玩笑!
屮!
秦国靖哪能听不出来,赵光勇就是在故意恶心他。
“哟,秦总,怎么脖子这么红啊?是不是最近火气有点重?要不要我给你找个中医看看?”
赵光勇故作关心,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笑。
他发现自己每每看到秦国靖一副恨不得给他两拳,却又迫于压力不能拿他怎样的神态,心里就好一阵愉悦。
这种感觉……就好像是拿木棍在使劲撩拨一条,被铁链死死拴住了脖子的烈性犬。
任你怎么撩拨,它最多就是冲你龇一龇牙,然后无能狂怒的乱吠。
“姓赵的!有些事该适可而止了!”
秦国靖眼神写满阴翳,呼吸都变得粗重。
“好好好,秦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