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失落的垂着头,整个人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一般难过,他确实没断片但对记忆却有些模糊。
可现在的情况似乎已经告诉他,他更没戏了,甚至温时桉会躲他躲得远远的,别说喜欢他了,理都不一定理。
一想到那个可能性男人甚至红了眼眶,但这个方法又何尝不是最好的方法,不然堆放甚至连他对他是什么感情都不知道,搞砸了啊....
看着被子上的钞票就觉得眼疼的厉害,为什么呢,为什么不能喜欢他....他不是比别人要好一点吗,他哪里比不上别人了呢。
而另一边温时桉腰疼的都要骂娘,他真是服了,这人也是,跟有病似的,都说不行不行了,还整,差点没整死他。
但要问温时桉是很抗拒吗,废话,他又没喝醉,只不过没想到自己是被压的那个而已,现在一觉醒来不昏头了,不得觉得自己没面子到了极点。
哪怕早就有些成熟了的小包子,也保留着争强好胜的性子,爱极了面子。
还有一个小小小的问题,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昏了头了,和孟宴臣搞在一起的代入像极了不能播的内容。
坐在车上的男子心累的叹了口气,看着镜子中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就更气了,他今天还要去开会!
就在这时许沁打开电话,温时桉犹豫片刻还是摁了接通
‘小安,我哥在你那呢吗,他昨天没事还一晚上没回来’
‘...嗯,在’
另一边许沁相当敏锐且好奇的说着‘你嗓子怎么回事,怎么这么哑,混什么去了哦’
‘谈朋友去了,改天请你喝喜酒,行了有事挂了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