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地毯上趴在床边的男人瞬间醒过来,赶紧起身坐在床边将人抱在怀里哄着,用手轻拍还在大口喘息的竹时桉后背“不怕不怕,怎么了?做噩梦了吗”
男子急促的喘息声,只是闭着眼紧紧抓着凌不疑的衣衫没有回答,半晌缓过来后就跟过河拆桥般把人推开“你怎么在这,私闯民宅?”
“半夜跟自己情郎私会,也算私闯吗?是做噩梦了吗”凌不疑一边调侃竹时桉一边关心的询问着,甚至温柔的擦了擦男子额间都冷汗。
竹时桉装傻的说着“情郎?哪来的情郎,难不成我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”
凌不疑有些危险的搂住男子的腰竟然往自己怀里按,声音低沉“安安打算不认账?”
“什么账,我怎么不知道”竹时桉可是喜欢管作死贯彻到底。
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随后低头亲了亲男子脖颈上“装,接着装,脖子上我留下的咬痕都没消下去,安安是想我在咬一口,又或者咬别的地方”
竹时桉瞬间装不下去了,无语的推了推将他搂的十分紧的人“你是狗吗?!那么想咬人”
“对啊,你的狗,所以主人...不要逼疯我啊,疯狗也会噬主的”
男人声音低沉,但却在竹时桉脆弱而又白皙的脖颈处留下一个吻痕,仿佛上瘾一般又亲了亲男子的耳垂,舌尖微勾,一切都按照自己心中想法行事。
竹时桉呼吸声有些凌乱,有些不满的推了推男人“我让你亲了吗?”
凌不疑轻笑一声但也听话的停住嘴,声音低哑“那主人给我亲吗”
“滚开,别发疯”沙哑性格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,哪怕是竹时桉也忍不住耳尖一红。凌不疑得逞般笑了笑将人抱在怀里声音温柔
“做噩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