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清正说得觉得口都干,跟紫珠掰扯就是浪费口舌,但是一句话都不说,没得让人空口白牙地就诬陷了。
“可是!你们看!
我们小姐手里!有元小姐您贴身的荷包!”紫珠突然从王迎手里抠出了一只荷包,那只荷包上是银线织就的山茶花。
燕都每个闺阁小姐喜好都无有全然相同的,各家的绣样针法也会有所不同,最大的区别就是,荷包上绣的乳名。
“芋魁,正是元小姐您的小名不是吗!”紫珠将荷包展开放到众人面前,众人细细看了,的确是依稀能看出“芋魁”二字。
只是那绢子不知道为何有些焦黑,似乎是接了新的布料缝补过,如果不是细看是看不出来的。
“哦?你是说……
上面绣了我的小字?
那真是奇了。”
元清正嘴角的嘲讽似乎在看一个小孩子的闹剧,根本就没把紫珠放在眼里。
此时的姜太后和兴昌侯府的人怎么还按捺得住,纷纷开始了指责与污蔑。
“那荷包上是你的小字!针法也是你镇北大将军府的绣娘所出!你还如何狡辩!”
“你这巧舌如簧的小蹄子!
你竟然如此嫉恨成性!
在皇城御花园里就敢动手杀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