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我知道了。”陈枫咬着牙挂断了电话，虽然因为流血身体有些虚弱，但眼中的寒气依旧逼人，让吴东的眼神不自觉的闪躲。
“谁死了？是那个胖警察吗？”吴东下意识的开口询问，如果对方真的死了，自己所面对的情况将完全不同，数罪并罚的情况下，让自己死上几次都不为过。
马忠和曲阳都没有说话，也没有任何表情，只是神色如常的依旧看着吴东。
陈枫再次开口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：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，不要挑战我的耐心！”
吴东的状态还是慌乱，两只被牢牢扣在桌子上的手胡乱的挣扎，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涌出，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能给我根烟吗？”吴东祈求的看着陈枫，声音微微颤抖，带着一点呜咽：“求你了……”
陈枫掏出烟递给曲阳，曲阳知道陈枫说的死了的人是胖子，因为他听说了现场有一个人受了重伤，但并不知道是不是警察。
但不管怎么样，陈枫已经突破了审讯的僵局，吴东此时已经明显有了松口的意思了。
曲阳拿着陈枫的烟和打火机，走到吴东面前，不情愿的把烟塞到他的嘴里，点燃了打火机。
吴东拼命的吸了一口，烟雾伴随着一口长气呼出，让他享受着最后的放松。
“各位领导，我什么都可以说，但是我不想死，你们能让我立功减刑吗？”吴东做着最后的挣扎，想为自己求一条生路。
马忠经验老道，知道此时的吴东已经崩不住了，于是凭借着经验，轻松的回应道：“虽然我不能完全保证，但是只要你积极配合，我可以答应你尽量争取条件，争取保你一条命。”
吴东紧紧的咬着烟嘴，再次猛嘬一口：“嘶～说实话，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是领导，而且还是那么大的领导，如果知道的话，打死我也不会干这事的。”
“这些都不急，我们也并不那么在意，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谁找你办的这件事，你到底知不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。”陈枫敲着桌子，不想再听到任何的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