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真如对方所说,有机会更改,其耽搁的时间也会以年计,甚至是一辈子。这也是余列按捺了一年多,才去领取职位的原因。
方老听见余列的回答,有些猝不及防,他脸上的表情凝固,眯着眼睛打量向余列。
“哈哈哈!”洞室中有大笑声响起。
低声闲谈的堂主们,终于忍不住点评:“这后生有点意思,难怪能得到来丹房的铜牌。”
“老于头那人的修为差是差了点,但眼力着实是可以啊。”
还有人故意说:“啧啧!老方,这后生如此有主见,你便从了他呗!”
又有人捧哏:“就是就是!你那干儿子可没有这位后生成器,都考了多少次了,但就是没在道箓院那边拿到资格!烂泥扶不上墙啊!”
听着身后同僚们的暗讽、戏弄声,方老直接扯断了自己的几根胡须,面皮蠕动。
洞室中哄笑声大作,领路道童和蒜头鼻杵在门口,将头扎的更低了,一动也不敢动。
已经被身后的其他堂主揭穿,方老索性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余列,再度开口:
“再问你一遍,你要哪个底层职位?贫道可以适当的补偿给你?”
余列没有再说话了,犹豫起来。
但那方老没有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给余列。
“嘻嘻!”
方老扭了扭自己的脖子,骨头发出咯咯的声音,他的声音变得细且尖了。其身子拉长,俯视着余列的,影子呈现鹤形,颇是巨大,将余列全部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