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纸表面乌光锃亮,分量很重,实打实的梨花木做成,单抵在私处,楼信就猜出这顿会很不好受。
嗓子缓了一阵,没那么疼了,楼信在陛下的责问中温吞道:“侍臣卑下,不该擅自揣摩君意,愿……任君处置。”
任君处置,他倒是会卖乖。
齐暄微笑:“这可是你说的。十下,不许躲,否则加倍。”
镇纸猛砸在私处,打得花核凹进去,仅一下,楼信就有些受不住,身形晃了下,差点直接趴倒在案上。
整个阴户钝痛无比,这镇纸可比薄薄的紫竹板重得多。
想到自己答应了什么,楼信还是讨好似的活动腿根,将私处贴近镇纸。乌木凉硬,贴到微热的私处上,稍稍缓解了疼。
第二下轻了很多,随意在上面拍了下,弄得不像惩罚。
第三下重重砸在花穴口,惹得青年“啊”了声。第四下接踵而至,果不其然,镇纸上又沾了水。下面两下齐暄抽在了两片蚌肉上,阴阜肿的厉害,将花蒂牢牢护在里面。
齐暄声音依旧淡漠:“信信,坐在案上,把两片阴唇分开。”
楼信闻言忍着私处的疼支起身正对齐暄,青紫交错的臀肉贴在冷硬桌面上,性器被红绸束缚,软趴趴垂在腿间,琉璃珠落在桌面时,发出一声闷响。虽胀痛,却因银簪牢牢堵着成了根再没法泄身的摆设。长腿屈弯,脚掌堪堪贴着桌面,全身重量压在臀部和脚掌,楼信瞬间觉得这伤痕累累的两瓣肉不是自己的,合不拢的菊穴口随着臀肉接触桌案有精液往外滑落,留在桌案上,股间粘稠,楼信莫名羞耻,莹白脸庞发热,绯红更甚。
一头墨发乌糟糟垂在腰后,有几缕贴在他渗出薄汗的后背,手腕,膝盖皆是深红一片,眼尾湿红,面颊发烫,眸光水色滟滟,衬得额间情花纹格外妖异,色泽浅淡的薄唇尚有牙印,可以看出来刚刚跪伏在案上被要得多狠,又被打得多疼。
齐暄存了心要罚他,尽管对这具诱人的身体起了反应,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。
被人觉出心思,齐暄本能地感觉危险,楼信容易犯糊涂不假,可对手头能抓住的好,向来是竭尽所能利用,达成所愿,譬如对陆家的许婚,又再如沈长欢对他的偏爱。
前世暴露心思后,齐暄只放他离宫,却在上京加大了防守。楼信能在重重把守下离开上京,多少是因为沈长欢不愿逼迫他委身自己,放了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