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?”
楼信愣住,难道他要在这里……
除了有点脏,亵渎了金銮殿,其他也不是不行。
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帮自己穿衣的,又是怎么把他压在梳妆台上索吻的,楼信说:“臣自己脱。”
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。
腰封、外袍、内衫、亵衣,一样样落地。
发带扯落,青丝垂落腰际。双手自然垂落身边,腕上红痕还未尽消。
墨发覆在莹白如玉的身躯上,堪堪遮住臀部,额间朱红色情花纹衬得他眉目愈发秾艳。
这个情花纹是齐暄今早把他按在铜镜前画的,原因嘛——
他现在是齐暄的奴后,额间画情花纹以示脔宠身份,表明他只供人取乐。
腿根处垂落的红穗俨然湿透,隐约可见小抹碧色。
男根被红绸束缚,银簪末端的小球牵引下坠。
齐暄看到他上身光洁,腿间却一片艳色,不由勾唇,吩咐道:“跪下,背对着孤。”
楼信依言下跪,没有衣服阻隔,地砖沁凉,冰的膝盖发疼。这回没要齐暄提醒,他腿分得极开,以至玉势没含住,啪嗒掉到地上,摔成两截。
玉势表面水渍明显,被淫液滋养得晶亮,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泥,不清理显然不能塞回去。但已经断成两截,怎么塞倒是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