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婠良久才反应过来:“师父,为什么不早点劈?”
縢宴烁已经转身朝温素知方向离开,徒留楚婠一个人在风中发丝凌乱。
孟荥八卦眼神在楚婠面前来回穿梭,直等到楚婠白眼看他:“有屁快放。”
孟荥笑笑:“我就是好奇,你昨晚是不是也中情毒了?”
他指向已经走远的縢宴烁:“谁帮你解的?”
楚婠懒得搭理,赶紧追着縢宴烁身影去了。
宫阙城原先百姓早就成了干枯尸体,成堆压积在各个角落,场景实在是惨不忍睹。
活下来的商旅行人吓得赶紧四散逃开,楚婠一行人也乘着马车往南走。
温素知脸色苍白,对楚婠歉然道:“我拖累你们了。”
楚婠手下施针动作未停,安慰道:“明日就能恢复,别多想。”
在楚婠眼里,对温素知又多了些了解。
比如孟荥,温素知宁愿伤害自己也不去消遣快活,真的算得上是正人君子。
分神之际,温素知忽然靠近:“我听孟荥说这事情毒,婠儿你没事吧?”
四个人坐在马车内,縢宴烁坐在正前方,孟荥在一边楚婠和温素知在另一边。
午间赶路,孟荥和縢宴烁都在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