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海“嗯”了声，说：“那我们医院门口碰面。”
通话结束，慕夏看到了司徒海脸上的羞耻。
对他来说，自己的妻子得了精神病，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。
慕夏淡淡别开脸看向车窗外，仿佛对刚才的事情毫无察觉。
很快，罗氏精神疾病医院就到了。
慕夏打开车门下车，看到蒋傅鸣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
两个人的视线对上的时间，慕夏分明看到了蒋傅鸣眼底的憎恨，但那憎恨只是一闪而过，很快换上了一副笑容。
“这位就是慕小姐吧？”蒋傅鸣迎上前，对刚下车的司徒海说：“夫人跟我提起过，说您的大女儿长得很漂亮，今天一看果然是这样。您真有福气！”
司徒海最爱听好话，听到蒋傅鸣的夸奖，露出了得意的神情。
但随后，蒋傅鸣又问：“夫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？她......生病了？”
司徒海脸色顿时又沉了下去。
他有点难以启齿，索性说：“进去你就知道了。”
蒋傅鸣点点头，跟慕夏并列，一起往医院里走去。
几个人填了探视表后，医护人员带着三个人往慕馨月所在的病房走去。
精神病院跟一般的医院结构差不多，唯一不同的是，每个病房门口都设了铁栅栏，像是在关牲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