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场面,是欧阳墨根本没想到的。

    他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,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堵住了一般,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呵”慕夏嘲讽地呵笑了声。

    欧阳墨被慕夏的笑给刺激到了。

    他一时间有些失去理智。

    正巧一身丧服的司徒海走过来,询问道:“杉杉,这两位是?”

    慕夏还没回答,只见欧阳墨一把抓住司徒海的手臂问道:“这位先生?这里真的是在办葬礼吗?你们不是在演戏?”

    “演戏?”司徒海的脸都绿了,“老子的女儿去世了,你说老子这他妈是在演戏吗?!”

    对不需要奉承的人,司徒海说话向来也是不太好听的。

    欧阳墨一噎,脑子里的神经“咔嚓”又断裂了一根。

    旁边的潘校长连忙上前拉过欧阳墨,抱歉地开口:“对不起,对不起!你是慕夏同学的家长是吗?我们是京都大学的老师,听到这个消息后过来哀悼的。这是我们带来的花。”

    “京都大学的老师?”

    司徒海上下瞅了两人几眼,脸色这才缓和了些,接过潘校长递过来的话说:“麻烦你们过来一趟。不过你们另一个老师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要说我们演戏?”

    旁边的欧阳墨已经从冲动中回过神来了,心里后悔又难堪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还是潘校长帮着说了句“欧阳老师弄错了,这是个误会”,欧阳墨这才找到话说:“对,对,是个误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