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说有没有可能是A班(夜班)的人干的?”
小豪问我道。
“不太可能,”清茂回答道,“我也想过这点,但这不太可能!厂里制度严格,谁要请假都必须提前递交请假条,旷工的话,更是会被记录在案且通报批评,无论怎样他们都极容易被查到,没有人会这么蠢,所以,我觉得不太可能是A班的人干的。”
清茂说的很对,一时众人又陷入了沉默。
这时江慧打来了电话,说开完会了。我让她在厂门口保安室旁边等我,我去接她。现在必须要加倍注意安全。
挂了电话,我向众人表示感谢,让大家也赶紧回去休息。
众人将要散去之时,陈磊还是嘱咐大家回去后立即给A班曾经的兄弟发去信息,让他们务必抽空调查、打探有没有谁请假或者旷工,不要放过任何一种可能。但陈磊提醒他们,不要说发生了什么事。
接着,陈磊又叫过了一个和阿全同一车间的兄弟,交代他明天留意一下阿全。
也是,黄头发可以染黑,陈磊的顾虑有道理,他的安排还是很周密的。
大伙散去后,留下了和我最亲近的十来人。他们担心我和江慧等下回去路上的安全,执意要送我们回去。
我原本不想这么麻烦大家,可想想也是,这个点外面已没有了摩的、更鲜少再有的士路过工业区,我不想江慧有任何闪失或遭受任何惊吓,于是接受了他们的陪同。
我们到厂门口后,江慧已在那等候多时。她很惊讶,为啥这么多人和我一起。
我担心江慧恐慌、害怕,本来想隐瞒此事,可刀伤在身,身边还这么多人,怎么也隐瞒不下去,只好对她说了。
江慧听我说完,神情凝重,眼睛一直心疼地盯着我,只是那么多人在场,她也不好意思表露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