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余温将窗户打开一道缝隙,风吹进来。
余温穿着盛闻之前留在这里的衬衣,她当裙子穿,解开两颗扣子,露出修长的脖子,锁骨的线条很漂亮,一双修长的腿半遮半掩。
她摸了摸房间里的床,真的是纯皮面的,躺在上面好像不怎么保温,但很柔软,还添了老爷子一些独特的设计。
盛闻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,湿漉漉的短发柔和的贴在脸上,遮挡住了他的眉。
看着余温盖着被子坐在床上,他索性也躺了上来,伸手熟稔的去拽她的扣子,他这个人很奇怪,连上床的表情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,还很一本正经。
余温躺在他的身边,像是个等待解剖的小白鼠。
“床坏了怎么办?”余温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,有点长。
盛闻的脸埋在她的脖颈见,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,“我轻一点。”
一切酝酿到一半,盛闻忽的停住,将头顶的台灯拧到最亮,余温的眼睛都睁不开了,伸手当着,“怎么了?”
他按住她的手,瞳仁极亮,“你刷碗,怎么把后背弄湿的?很奇怪!”
余温下意识的伸手抓床,肉眼可见的慌乱了。
结果床还是面目全非了,第二天盛老爷子来到余家的时候,也是绷着脸,恨不得马上回去将盛闻给剥了。
老旧的房子,沙发虽然是旧的,但很安静,电视也被布罩着,即便余父一直住院,家里的事情蔡淑也没有丢下,弄得井井有条。
对于盛老爷子的突然摆放,蔡淑有点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