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书神色怔怔的,许久才笑了一下,“我这么多年一直过你的生日,连自己的也忘了。”
他走了进来,将房门关上,想将余温抱住,伸手去的手却僵在半空,他心中有愧,明明对成荀之恨之入骨,在余温离开之后,却还是跟他们称兄道弟。
尤其是看见成荀之撕扯开余温的衣服,他杀人的心思都有。
“你是不是特别恨我,就只能坐在那里,看着你被人家欺负。”他的声音沙哑,带着哀求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余温不想提及这些,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着他,“我弟的事情高抬贵手,朱助理不接我电话,他只听你的话,给他打电话,去警察局说明白。”
她身侧的手紧紧握着,她知道自己做的有多过分,他们一步步的走来,不能有任何的错,身下等着的是万丈深渊。
“高抬贵手?我们什么时候说话,都变得这么生疏了。”迟书靠着墙壁,屋里没开灯,他的眼中还是有暗淡的光。
他慢慢的往客厅走,虽然没开灯,但家具的位置还是记得清楚,熟稔的找到沙发,慢慢坐下。
曾几何时,两个人在世上能相信的只有彼此,迟书却忽的感觉余温身边有了很多重要的东西,而自己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“我带着那个女人出海,拍了DV,还有我杀人的视频。”他的头扎的很低,很低,“以后余京南调查了,就将证据给他,杀人的是我,跟你没有任何关系,咱们以前互不相识。”
他还是跟以前一样,永远想到的都是保全对方。
余温转过头,玻璃窗上倒影出她的面容,黑魆魆的,反射不到她脸上的泪痕。
“你那时候在国外,或许,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了。”
“你先回去吧,咱们最近不要见面了,严簌从国外回来了。”他以前见到余温很高兴,唯独这次,竟然赶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