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掉裤子。”诊室内女医生带上胶皮手套,随手将床边的蓝色帘子拉上,然后拿出一个本子来,“证件拿出来登记一下。”
余温的手落在裤子的带子上,“我没带证件。”
“家属呢?”医生的拔出钢笔帽,低着头。
“他不是家属,好心路人……”余温赶紧解释,生怕对方误会。
但盛闻已经将护照递了过去,眸色暗了几分,“开单子吧,我先去缴费,药用最好的,不能留疤。”
女医生笑了一声,带着的口罩动了一下,随手在电脑上登记着盛闻的护照,然后在单子上写了些药,然后说道,“我们这里有顶级的进口药,折合人民币六万多,用吗?”
“好。”盛闻没有任何犹豫,接过单子。
余温坐起来,从包里翻出自己的银行卡,“多谢了,盛先生。”
她烫的不严重,但抹了好几层的药,回去要抹的一大堆,瓶瓶乖乖的跟化妆品一样,还是盛闻亲自去跟护士要的袋子装。
他拎着药刚想回诊室,医生擦着护手霜过来,“她正在里面穿裤子呢,一会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,对了,看那位姑娘腿上以前应该有很多疤吧,以前大面积的修复过,本来皮肤就薄了,治疗更不容易了。”
盛闻的心跳微微的快了一下,“你说错了吧,她没做过祛疤的手术啊。”
“我是专业的,还能骗你啊,修复过的地方还是能看出来的,姑娘是不是以前遭受过虐待家暴之类的,跟我之前诊治过的差不多,不过修复的没她的好。”医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忙,说完就往办公室走了。
盛闻站在原地,眸色暗淡了几分,那个念头还是忍不住的冲出来,他迫切的想知道,她究竟是不是余温。
这时候余温从从急诊室走了出来,跟护士用马来语说着什么,对方去药房给她拿了两盒药,盛闻走过去,却见是发烧感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