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醒来的时候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。
季秋裳动了动手,就察觉到掌心的温热。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傅时砚。
季秋裳张了张口,却发现嗓子疼的厉害,只能哑着声安慰道:“没事。”
傅时砚没再多问,摁了铃让医生护士过来检查,确认没什么事儿以后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刚才真的是……吓死我了。”
天知道看见季秋裳晕倒的时候,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抱着人就直奔医院,一颗心悬着,哪还有平时的稳重和沉静。
季秋裳撑着床铺坐起身,傅时砚一把将人扶住,然后将床铺给摇起来。
“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这话说的有气无力的,一点说服力都没有。
傅时砚不说话,看向一旁的点滴,确认没问题,又倒了一杯温水,抱着人喝下去。
有温水润过嗓子,舒服多了,再开口就没那么难受。
季秋裳靠着人:“孩子没事吧。”
傅时砚:“孩子没事,有事的是你,怎么吐成这个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