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褚相此言实在不妥!”好似觉得学人说话有些不妥,于是谢廉再次说道。
“谢相有何高见?”褚遂良不能忍了,你女婿老夫惹不起,但你也来撩拨老夫,是不是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?
谢廉对他神色无动于衷,道:“高见谈不上,只是老生常谈而已!”
于是不再理会,朝李承乾拱手道:“陛下,功是功,过是过,岂能功过相抵?要是如此,每个人犯下大错,但只要时候弥补,就能得到谅解,那还要大唐律干什么?”
“你这是强词夺理!”褚遂良闻言脸色大变,急忙道:“陛下,臣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”
“没有只是,错就是错,难道褚相要将大唐律当做儿戏不成?”谢廉怒道。
“放屁,谢廉你.”
“放肆!”
啪~
李承乾怒啪案几,怒道:“堂堂宰相在朝堂上互相攻奸,成何体统?”
谢廉和褚遂良闻言连忙请罪道:“臣知错,请陛下责罚!”
李承乾烦躁一挥衣袖,不耐道:“现在是商量如何处理此次犯事官员之事,尔等不要牵扯其他,朕就问一句,他们该当如何?”
“臣以为,既然有大唐律作为依据,那就没有必要询问其他人,按律处置就是!”谢廉道。
“陛下,臣以为不妥,毕竟牵扯官员较多,一旦全部处置,朝堂必然震动,海内也会动荡,请陛下明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