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谂在当晚便收到了李秘传的邮件,还附上了一句话,
"适可而止。"
喻谂在心中默默念道"适可而止,中庸之道。"随即便烟消云散,他不是什么君子,更不懂什么中庸之道,读过的书他只当消遣,眼下最要紧的事,是怎么和楚南冶度过第一夜。
他没有立马去看资料,而是在楚南冶洗澡的间隙偷偷看了下楚南冶的住所,得出了三个结论,
一,这不是楚家,按照方才回家的轨迹,应该是在市中心的一处房产。
二,这里没有调教室也没有工具,楚南冶一定不常住这里。
三,没有过多的衣物,或者说,除他之外应该没人来过。
喻谂终于用上了少年时学的课程,与这样有钱,有家世,没欲望的男人相处,最重要的有两点,理解他,激发他。
喻谂默默打消了今晚上楚南冶床的念头,这无疑是弄巧成拙。这时候,或许什么都不做,才是做对了的。
楚南冶洗完澡便见喻谂还跪在门旁,随手擦了擦头发便将人又拉了起来。
"不是说了不用跪吗?下次再跪我就要罚你了。"楚南冶说的满不在意,其实早在心中练好了台词,罚喻谂?不就等于罚他自己吗?
喻谂自然是顺着台阶下,按理说这是他就应该软软的倒入男人的怀中,可和楚南冶这样的人相处,不能主动,要靠引诱。
"主人,谢谢您。"喻谂似是喝了酒般,嗓音夹杂着清香,软嫩又高洁。
"不用谢我,主人也不用叫,你可以叫我的名字。"楚南冶觉得喻谂实在可爱,今日还和何熏俩打闹,现下又柔情似水。
"不能的,主人,求您。"说着,喻谂软着腿又跪下去,眼睛蒙上一层雾气,看着好不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