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授挥手把房里的火烛灭去多半,只留下近旁的几支,昏昏地照着榻上。他解掉自己衣服,好与姜洹真正裸裎相对肌肤相亲。他一向喜洁,知道这地方多半不那么干净,榻上的布单也不知盛过几场云雨,可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上榻将人搂在了怀里。
虽然他大可以让姜洹背对着自己跪好,撅起屁股挨操。从来时姜洹被捆缚成的姿势来看,这个姿势应该颇受这里的嫖客欢迎。客人只要把办事的家伙掏出来,连衣服都不用脱,就能掐着妓子的纤腰舒舒服服地发泄一通,不怕脏污了身子。
风授觉得自己也学这个样,有些对不住两人昔日的交情,也对不住这个人。
“来了。”风授翻身把人压在身下,亲了亲姜洹的脸,把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插进了他湿透了的女穴里。
那两生莲果然厉害,造出的女穴与先天生出的一般无二,只分外狭窄娇小些,阴茎出入间更易牵扯到拥挤在睾丸与穴口之间的阴蒂。且因这生来不足,这穴虽早已被玩开玩透,仍能使插入者感到足够的紧致。
“嗯……再深一点……”姜洹扬起头,微眯双眼,发出极柔腻的呻吟。这是与往日绝不相同的媚态,不知从何习来,确与寻常娼妓别无二致。风授辨不出其中有无作态献媚的成分,实不能免俗,无法自持地用力深顶,龟头破开绞缠舔吻的内壁,几乎直捣进了宫口。
风授没料到这两生莲催开的女穴分外浅,操到这内里的小口,只怕把人弄疼了,忙抽出些许。
“不要紧……嗯……子宫也可以操。”姜洹却被这记深顶弄得更兴奋,他两腿分得更开,极力挺腰把自己的穴往对方的性器上套,嘴上胡乱说着不知何处听来的淫词,“奴这处不能用来生儿育女,只配用来伺候鸡巴装精、讨阿授欢心了……嗯……”
风授觉得一股激电从自己的小腹直窜到了天灵盖,什么情义,什么怜香惜玉,都炸作了烟花,一时都顾不得了,只往肉壶里爽利地狠操。太舒服了,那胞宫口又软又嫩,原是瑟缩着,但经不住几次顶撞便柔顺地张开,欲拒还迎地纵容阴茎侵入本不适宜承受的内腔。
其实仍是疼痛的,只是姜洹受惯了,痛欲交加才好更爽利地祛一祛入骨的情瘾。更多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,姜洹挺着胸脯,乳首的铜环不住地蹭在风授身上。
风授托起他的臀瓣,翻身让他骑跨在上,又把他的手解开:“许你自己玩。”
姜洹果然摆着胯操弄自己,恨不得次次都吃个尽根。手被捆久了有些颤抖,已耐不住拨弄自己的乳环,揉捏自己的乳首。
“怎么能骚成这样的?”风授调笑一句,抬了抬下巴,他果然也会意,深喘着俯身奉上唇舌。
这样的宝物,燕素那小子如何舍得给旁人使用?风授心念一转,燕素年轻,想来未见过姜洹当日的神姿高彻,各中妙处竟不能得。
风授嚼弄着那同样湿软温热的唇肉,心想定还要让他口侍一回试试。这念头倒不是今日才有,只是从前两人在一处时,风授实在没敢向他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