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言舟家虽然在本市,但离公司比较远,所以他平时都是回宿舍,隔两周才会回家一趟。他上周刚回去过一次,这周留宿舍,所以才能及时赶上。他不敢想,如果自己是从家里赶来,将会发生怎样追悔莫及的后果。
和黎颂分别后他原本想返回学校的,但突然想到什么,决定还是回家一趟。
“哟,日理万机的靳大少爷怎么在今天莅临蔽舍了?是不是记错时间了?”和他有着七分相似,表情矜傲,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十足十高贵气质的女人揶揄到。
“姐。”他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。
“哎哟我的小宝贝儿回来了,快给妈妈看看,怎么又瘦了哦,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?妈妈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和拔丝地瓜。我的小可怜儿,学校的东西不好吃是吧,下巴都尖了,心疼死妈妈了。”另一个穿着紫色旗袍雍容华贵,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的女人满面忧愁的迎上来仔细的左看右看,嘘寒问暖。
“妈。”他无可奈何的喊了一声。
靳言舟不愿意回家的原因有两个:一是家里有一个总是说话欠欠儿的姐姐,二是家里有一个总是关心过度的妈妈。
靳父是个比较惜字如金沉着稳重的老干部人设,姐夫是个温文尔雅举止有礼的商业精英。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家里的女人都不正常,男人都正常。
靳言舟就是在这样一个正常中又掺杂着不正常的家庭里长大的,总体来说还是个幸福家庭。
吃过晚饭后,靳言舟去书房找靳父畅谈了一夜,然后便带着轻松的表情回了卧室。
他又做了一晚上的春梦,梦里全是前一晚的场景,他甚至在清晨请来时似乎还能听到黎颂那酥软的娇喘,令他整个人都恍恍惚惚似幻非幻。
他看着自己泥泞不堪的内裤,叹了口气去冲了个澡,顺便把内裤洗了。趁着大家还没醒,他去把刚洗的内裤晾好,刚一转身,就看到他姐姐双手环胸,斜靠在墙边,带着诡异的笑。
他被吓了一跳,带着心虚的慌乱,先发制人的责怪:“你你你没事站那儿干嘛,想吓死谁!”
“啧啧啧。”靳言昭无视他弟弟的责备,调侃的语气道:“我们家小舟长大了啊,都开始有成年人的思想了。”
“你,你胡说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