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奈的右手一点又一点的攥紧：“无论什么原因，说到底都是我还不够强，你是想说这个？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封老爷子示意管家把东西交过去。
封奈没有立刻接，他的眸在夜里忽暗忽明，有风吹来，吹动着他的黑发：“我很想问问她，她有没有想过，哪怕一次，为我留下来。”
“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明白。”封老爷子踱步，和他擦身而过：“好好想想吧。”
封奈身形修长的站在那，没有再说话。
他不动，管家也不敢动。
月光洒下，能感觉到夜间的微凉。
最后他才抬手，将礼盒攥在了手里，眸色浅淡：“谁会明白，你们这种老派的人都在想什么。”
管家：……
语落，他手指一动，打开了礼盒。
管家也在旁边看着，等看到那里面的东西之后，双眸缓缓睁大，连一向严谨的表情，都有了明显的变化。
“这，莫小姐她是不是……”
还没等管家说完。
封奈就盖上了礼盒，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。
管家立刻改了话口：“少爷需不需要擦手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