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芸道长明显一愣,他没想到自己还未切入正题,已经有人这样坦白地说出来了,不禁有些尴尬。
赵冲天见校长发了话,忙说:“是啊,感觉不找就挺好的了,是不是找到了更好?遗失的法印真的有这么大作用?不对啊,这可是你们清莲观的镇观法宝,连道长们都找不到,我们能有什么办法?”
赵冲天一直觉得很奇怪,自家的东西不见了,自家人都不知道放在了哪里,找他们能有什么用?即便是要委托外人寻找,风水界多的是老资历的叔伯前辈,按资排辈,能力经验,他们都远远够不到。
清芸道长面露尴尬,吞吞吐吐地说:“各位信士,这个是师祖传下的规矩,我...我也不知道啊!”
沈一飞向来只知道清莲观有遗失法印一事,倒从未知晓还有什么祖上留下的规矩一说,忙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啊,只知道师祖留下的规矩,在清元观主这代要让年轻的风水世家弟子前来观内寻找遗失的法印。”清芸道长说完后就让道士替他们准备好了休息的房间。
双人间的客房他们总共六人,沈一飞和赵冲天住一间,江群很自然地伸手接过了钥匙,刚想对江宁说“咱们一间”的时候,却见江宁笑嘻嘻地往杜玦那凑近了些。
“杜律师,我们一间吧。”
仅凭江群自幼对江宁的了解,知道他内心色胆包天,不怀好意。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,关键是剩下的人只有林池。
那个和他们对着干,无事怼人,心高气傲,又不见得又多大用处的林池。
江群愤怒地从齿间挤出了几个字:“江宁,你完了!”
江宁压根没理他,江群一想到要和林池一起住就气到不行,抬起腿想习惯性地揣江宁一脚,却见到杜玦冷冷的余光向他睨来,心下抖索了下,悻悻然地放下了脚,默默地退后了几步,接受了残酷的事实。
清芸道长又说:“凡住清莲观的信士必须遵守一条禁律,不得闲来无事。”
江群不解,问:“什么意思?”
清芸道长笑说:“观内不供应饭食,还请前往膳房自行解决,以及既然为各位信士提供了住处,也请每日打扫清莲观以此为酬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