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文先生来到寒江,我第一时间便到他所往之处拦截,也很顺利的在城门口截住那抹白影。
「文先生?啊呸!文司宥!」
自哥哥归来,我便与哥哥C持着家中上下大小事务,久离宣京,辗转得知文先生也早已不再明雍教书,我与他之间,也已不再需要以师生之礼相待。
白影顿住,身旁的侍从正yu高声喊停马车,却遭到文司宥制止。
「你们先走,留下一辆马车给我便是,我随後就到。」文司宥嘱咐过後,车队便扬长而去,独留文司宥一人杵在原地。
见我走上前,文司宥透出一抹淡然的笑意,「好久不见,少主成长了许多,也与为师生分了不少?。」
我知他意指我方才连名带姓喊他一事,忍不住失笑冷哼一声,「也许我们根本没熟过,你方才不也喊我少主吗?」
「既然你已收回《花诏录》,自然知晓我唤你少主合情合理,就不知少主方才这麽唤我,又是何意?」
文司宥闻风瞻草的本事一如继往,句句话回应的是铿锵有力,让我一时语塞,但一想到文司宥先前算计我取得花诏录一事,我仍旧耿耿於怀,理是输了,气势可不能输。
我仰起头,嘴y的说道,「我?我单纯想占个便宜不行吗?就当我没理好吧!反正现在又不书院,我就不叫你先生了。文老板此趟来到寒江,怎麽不知会我一声?」
「莫非少主你想见我?」他含笑问道。
想见,也不想见。
自从出了书院以後,再见到文司宥,鲜少再有相处愉快的时候,但对他之於我的所作所为,我有好多好多问题想当面问清楚,这种复杂的情绪,尽管现在人真的出现在我面前,我的五脏六腑都纠结的有些疼痛。
文司宥看穿我心里所想,不待我搜索枯肠的回应,迳自说道,「寻我何事,不妨直言。」
「找文老板,自然是为了交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