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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雨玲的心情极其复杂，刚刚她做出人生第一个重要的决定，心里有不甘，有抱怨，有悔恨，甚至还有些气恼。
本来看见苏晴有些生气，但周昂的出现，及时让她冷静下来。
坐进车里，张雨玲的心情极其不好，面对周教授，她心里满是惭愧，毕竟，她的毕业项目没有完成，这意味着她还不能毕业。
苏晴在开车，周昂在刷手机，车内气氛非常凝重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直到驱车来到潘家园，停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饭店门前。
三人下车，苏晴率先推门而入，周昂正准备进去的时候，张雨玲一把拉住他的胳膊。
“教授，我心情不好，我能不能……”
“知道心情不好，让过来，就是为了大家把事摊开了揉碎了，好好聊聊。”
在周昂的鼓励下，张雨玲这才进入饭店。
这是几家明清装修风格的古朴饭店，留有明清风时期，最典型的室内茶馆风格，中间有个舞台，上面空荡荡的，没人演奏。
跟着一起来到二楼，迎面就见到一脸淡然的王凯，他笑着跟周昂握手寒暄，然后对着张雨玲笑着说道：“怎么样，公司卖了多少钱？”
“啪！”
非常出人意料，张雨玲居然挥手一巴掌，直接抽在了王凯的脸上。
“还笑得出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