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令官呢,第三次沉默,端着空杯子了喝茶,把嘴占上就是不说话!
他是真的很会拿捏人,断句的地方一次比一次关键,这回田文更痛快,直接二十万兑券甩过去,没有偷偷交给他。
而是直接拍在了桌面上。
“恩官!不!老师,教我。”田文说着,悍然起身,拱手躬身,非常谦逊,不过传令官也注意到了,此时此刻,田文的眼睛是红的
他真急了。
不仅是急于如此处理事态,更重要的,传令官很清楚,他是被自己要钱要的肉痛了。
自己这一趟过来,一共给他带来了一百万,自己手里那些钱全算上,现在已经拿回了四十五万,将近一半了,也差不多是他的极限。
传令官心里很清楚,自己要是再伸手,估计这家伙就得掏刀杀人不可。
微微一笑,传令官把桌子上那二十万仔细收好,揉了揉下巴,目光揉合了很多,“田将军,所以这件事要做,就必须作得干净漂亮,你要找一个能替代你出面的人,所有事情都要他来做,至于谋划方面,你们完全可以书信来往,但是信也要找人代笔,或者是用不常用的那只手写,更简单那些,多找几本书,从上面把字剪下来,拼凑就行,这样一来,所有事情不久都和你没有关系了吗?”
说到这,传令官顿了顿,继续往下道:“至于和他们开战的时候,不要急于动手,可以先造就声势,随便找个理由,让百姓们去声讨总督府,这样一来,陈总督,还有赵恪他们就会分身乏术,这个时候再有暴民、乱民,他们就一定会派人出去弹压,随便引发一场流血出来,到时候就说是官逼民反,这个官司就算是打到皇帝面前也无所谓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......”
田文听罢,回身坐下,凝着眉头仔细思考了一阵,提出最后一个问题,“恩官,这些我都明白,只是那个赵恪也好,还是陈总督也罢那可全都是带兵出身,善于谋略,如果我不在后面指挥的话,光凭那些老百姓,只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啊。”
“谁说的?”
传令官眼睛一挑,隐约间闪过一抹星芒,“自古以来,民间从不缺各种高手,有多少人苦于没有门路,而不能一展才华呢?田将军这个事,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话说到这,传令官终于起身,微笑着向田文告辞,任凭他如何挽留都没有用,最终无奈之下,田文只好亲自酱传令官一行送出官署之外,而后一头扎进书房,开始思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