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干人闹哄哄的围拢过来,洪大贵还拿出两颗小白菜给他们展示,“瞧瞧,真没什么可看的,和咱们平日吃的菜蔬没任何区别。”
围观的人齐齐侧目,面露鄙夷。这丫说的这么轻巧,嘚瑟劲儿的!冬日里让你站在寒风凛冽中吃一块冰,和夏日里炎阳之下吃一块冰,那能一样吗?
夏秋之际吃个新鲜蔬菜不算什么,甚至还会有人嫌弃口淡。可油腻了一个冬天的贵人们,那是一定会稀罕这口菜蔬的。
众人看着两篮子菜送上马车离开,也各自拱手告辞。
该打听的消息已经打听到了,还不赶紧找各自主家报信,留在这里也是白白耗费时间。
…………
襄郡王先把得到的消息报到母亲那里。
襄亲王妃听了,就显出来万分的遗憾,“早知道这是真事儿,管他玻璃品质如何,先烧制两炉,也弄个玻璃屋子。到这时,咱们府上差不多也有菜蔬了。若是借此机会办个宴会,那时,还怕什么玻璃不够清透,计划买回去种植菜蔬瓜果的人多着呢。”
襄郡王也是满心遗憾,只是,如今已然错过了时节,眼看着天气转暖、土地解封,过几天直接种地里都行了,还建的什么暖棚?
他们得到了玻璃方子和烧制、压制方法,可是在制作的过程中却多有波折,不是杂质太多,就是颜色驳杂。连市面上几经转手的瑕疵玻璃都比不上,更不要说皇宫用的玻璃,根本没法儿比。
所以一直耽搁至今,经过颇多波折,把之前制作陶器的石英砂,换成芒山寺庙的出的矿砂,玻璃的品质才好了些。
但很显然,之前那些颜色驳杂的玻璃,也是能得大利的。只是,他们错过了最好的时机。
襄亲王妃皱眉再问:“那种色彩斑斓的琉璃,和做玻璃不一样吗?好歹烧一些出来,卖给银楼,也是比不小的收入。”
襄亲王摇头,“琉璃作坊从开办以来,从未做过琉璃,咱们买不到琉璃的方子。熔制玻璃的时候,虽然有时会带着绿色和黄色,但那颜色太浅,效果都不好,且质地太脆、不容易打磨。”
襄亲王妃不悦:“让他们再试!一群废物,连个没见识的乡下女子也不如。实在不行,再找夏家作坊的工匠,让他们去偷玻璃方子的详细用料。只要银子用到了,就不怕人们不出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