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石燕琢磨着,这不是开玩笑吗!
她家宝多富贵啊,县城黄金地段商铺两间,一个带小院,有七间屋子的大房子一套,在镇子上,这些年也添置了两间商铺,除此之外,还有五十七亩良田。
这些折算下来,就已经不下两千两了,更别提这些还都是能生钱的东西,每年除了供自己花销,结余的租息还能再添置田地铺子。
然后田地铺子再生租息,租息购置田地铺子……简直无穷无尽啊。
而且这也只是房铺田产罢了,除了这些,她闺女还有一些没切割的翡翠原石,一些上年份的珍贵药材……
当然,这些依旧不是顶顶珍贵的东西,最贵重的是什么?是她闺女养的胖老鼠,那只老鼠贼有本事了,它指哪儿哪儿就有宝贝,但凡他们贪心一些,带着胖老鼠多出去遛遛,这些年攒下的财富就能番上百十来倍了。
现在这样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无比庞大的家底,还是他们克制再克制的结果。
至于她儿子呢?
葛石燕都不稀得说,这小崽子现在还啃老呢,每年念书填进去的花销,足够乡下普通人家一两年的嚼用了。
他要是考不中秀才,怎么配得上她家宝呢。
葛石燕深刻觉得她儿子攀高枝了,这小子这辈子可能就是吃软饭的命啊。
当然,葛石燕不傻,她当然明白眼前这位秀才娘子和她说这些话的原因了。
“娘。”
这不,都不用她去验证,证据自己跑过来了。
来人是夫子家没出阁的小女儿,看上去和宝宝差不多年纪,样貌清秀,稍微有些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