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他尽量放下心慌,在座位上坐下来。
可他屁股刚挨上凳子,萧纵酒就轻笑一声,道:“孤让你坐了吗?”
李海石一顿,浑身都出了一层冷汗。
在大庆,太傅只是一个虚职,根本没有实权,李海石之前的日子过的好,不过是仗着太子宠信,但如果萧纵酒把给他的特权收回来,他就什么都没了。
“殿下,您这是......”
这下李海石非但没敢坐,甚至连尊称都用上了。
萧纵酒瞥了他一眼,端出大总监的架势来,把李海石看的腿都开始抖了。
前世萧纵酒手下就带出过好几个影帝影后,他也经常跟剧组,所以耳濡目染之下,他想演出一个腹黑太子实在是轻而易举。
这不,直接把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给吓惨了。
“太傅是不是想问孤,昨夜为何忽然撤兵?”萧纵酒的声音轻而沉,听起来还真有点深藏不漏的反派感,俗称夹子音。
李海石哆哆嗦嗦:“我、臣是该问,还是不该问?”
“当然该问。”萧纵酒朝张来福看了眼。
路上已经被叮嘱过的张来福顿时明白了,从袖间拿出一把可以用来装逼的折扇,恭恭敬敬递给萧纵酒。
萧纵酒“唰”地打开折扇,修长玉指微微用力,淡淡的风煽动了他的袖摆,一丝不苟束着的发倒是纹丝不动。
折扇上没有风景和诗句,只有硕大的两个字——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