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第二天再拍白岫岩时，许沐川故意全程都没有给他一个正脸。
白岫岩年纪小，骨头比白奶奶结实，敢撑着胳膊的力气站在原地推磨。
“看起来不错啊！”许沐川举着手机在旁边，从侧面拍他，“像在练太极云手。”
白岫岩笑了。“这样省时。”
然而，没省时一会儿，他胳膊就磨酸了，改成推着走。许沐川只能退后两步，给他让出空间，还不忘嘲笑他两句。
“不经夸呀你。”
白岫岩也不恼，又说：“这样省力。”
许沐川嗤之以鼻。“什么都是你在说。你怎么不说这样费时？”
白岫岩推着走了几圈后，又觉得原地转磨比较好玩。这样省时或省力交替进行，整个过程下来，拍在许沐川的镜头里，他要么是低头，要么是背影，要么是侧面。
许沐川小气吧啦，就是不打算给粉丝看小哥哥的正脸。
豆子磨完了，白岫岩要把小锅里盛的豆浆端走。许沐川举着手机视频跟着他，拍他的背影。
忽然，院墙边传来小女孩的笑声。
他分神望过去，隔着栀子花树，看到有两个小女孩的脸从院墙上露了出来，其中一个就是隔壁那个叫程程的女孩。
“岩岩哥哥，我们摘些花呀。”程程跟她的小伙伴都扎着两个羊角辫，攀在墙头。她们嘴里这么问着，手上已经抓了好几朵开过院墙的栀子花。
白岫岩放下小锅，走近院墙。“随便摘。小心点，别摔着。”